小学四年级可以算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当时妈妈去美国出差,带回来一个松下的便携CD机。当时看到这个物件觉得挺神奇挺高级:made in Japan,anti-skip system,还有各种按键和液晶屏,连购机附带的头戴耳机仿佛都是那么优质。但真正不一样的还是带上耳机按下播放键的一刻。当时只买爸妈只买了两盘CD:一张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精选,一张肯尼•基的精选。我惊叹音乐竟然第一次变得如此清晰而动人:看着封底上克莱德曼的照片,仿佛琴键的音符就从他内心流出;封面上肯尼基手持萨克斯管在幽暗的房间里,仿佛无限的情趣就从房门溢出。(有时候在房间里听入迷了,妈妈进来看到,还问我是不是产生追星心理了,我无言以对…)从此之后,我开始专门安心聆听音乐。
大学合唱课老师曾经说过一个我觉得很有道理:当你幸福愉快的时候,是想歌唱的;当你忧伤惆怅的时候,是想歌唱的;只有人在颓废萎靡之时是不愿歌唱的。这同样适用于各种音乐。音乐是一种丰富情感的有效载体,而且结合了特殊的经历与场景之时,有着时空轮转的感情唤起。对我来说,安静而忧伤之时,这一点尤其明显。我的一个表姐在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居住,她是一个动漫迷,追各种日本动漫;而离此不远的地方,则是前女友的家。在一些安静的下午,坐在沙发上,阳光斜斜地射进来,当听着仓木麻衣的《time after time》时,就会想到表姐,想到曾经一起在她家追动漫的欢乐闲暇时光已成往事;又想到家在附近的她,想到曾经的快乐与悲伤;加上歌曲本身略带伤感的旋律,经常会让我鼻腔酸楚。
这里就应该说说自己喜欢音乐风格的变化。从初中时代当仁不让的周杰伦、后街之类的流行,到高中充满激情的一些新金属,linkin park之类,又到后来大学逐渐接受不了那种冲动嘈杂(不过话说回来现今的linkin park 风格也有了本质性的转变),转而稍“静”一点的欧美摇滚pop乡村混合,什么avril,taylor swift之类。又到孤独时期的更加偏安静治愈类,仓木麻衣、还有一些小编制提琴,乃至少数大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