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也随之而来,我在播放一种音乐的时候出了问题(仅仅是可能),她播放各个类型的音乐的时候都表现的相当好,无论是悲锵,欢快,激愤,高昂等等,但是,她在放陈小春的〈我没这种命啊〉的时候则传达给我一种我以前从来没听到过的感觉,我知道在这里,可能大家又会笑话我听这种歌,呵呵。但陈小春的那种痞气真的是做到了荡然无存,几乎变成了拘谨着有点严肃着唱,这跟我以前不管用什么耳机听出来的效果都完全不同,因为前端和线材都是自己的,所以不存在CD机方面的问题,差别的只是耳机。这就让我非常的诧异。但同时听NIRAVA的 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就把KURT的那种悲伤和疯狂表现的相当出色。而后,引用touch_air兄的一大段听感和描述:
“O神好不好呢?好!怎样证明呢?看下面咯!
本人有两张极其看重的CD,一张Telarc的Faure的Requiem(安魂曲),一张Decca的Dutoit版Ravel的Daphnis et chloe。两张都是印象派的。这两张碟一般是不会带上街去现眼的,因为几乎很少的系统能够播好。除了公司的那对Dynaudio的Confidence2,以它的不可想象的T330吞吐着惊艳的水彩般高频,能够把碟子的80%魅力展现,其他,没有一对箱子能够及格。如果你要问我80%比照什么是100%,那就肯定是Orpheus。当我戴上它时,它就像是我意料般的那么出色。舒畅,让人不禁的吐荡肺中的浊气,虽是短短的几分钟,它便荡涤了心中的躁动,将人几乎带入似梦境般酣畅的境地。
但是,而且但是。这毕竟是一个20万找你1块钱的东西。虽然自己没花钱,也要为花钱的着一把急。因为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东西,就像唐僧的经书一般,再是仙家的东西,也有不到地方。这点在播Leonard Cohen的Ten new songs。这位第一职业是诗人的歌手,以他沧桑的声音唱道:“I saw you this morning, You were moving so fast……”。一种失落的感觉顿时从地缝里穿出,萦绕了听者。停!这不是Orphues重现的。这是在下的K240M所做到的,而在下的另一个耳机——HD600——也大概能够做到几分。而Orphues做到什么了呢?Orphues让我们看见了一个无忧的Leonard。它以它的轻柔抚平了Leonard的悲伤,但这悲伤又恰恰是最重要的。就像Leonard制作的那张著名的《蓝雨衣》一样,忧伤是这个诗人的特制,失去了忧伤,它就成为了一个像我一样平凡的人,在死去后被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