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自持 于 2022-8-27 14:07 编辑
本系列贴命名致敬乐彼技术总监老万,因他在hifi技术上不断突破和创新的精神以及对瓦格纳乐剧的热爱赋予了随身听殿堂般的艺术之声
1609年许茨(1585一1672年)这位德国的青年音乐家前往当时的音乐世界之都威尼斯,师从加布里埃利,那时正酝酿着即将征服整个欧洲的音乐之变。许茨在这个新动力之泉中痛饮,在威尼斯一直呆到加布里埃利去世(1612年)。离开威尼斯前,他的第一部作品已经问世,那是一本五声部的牧歌集,大胆而复杂,只有巴洛克初期的威尼斯音乐才会那么大胆复杂。回到德国后,他效劳于黑森侯爵。但不久即去撤克逊选帝侯的宫廷,任宫廷指挥五十五年,直至去世。他中间曾因宗教战争而不得不在德国其他地方或斯堪的那维亚避难。第二次去意大利(1628-1629年)给这位成熟的大师又留下深刻印象,接着又外出几次,去哥本哈根、不伦瑞克和汉诺威。1625年,妻子的早逝,他深重打击,从此致力于教堂音乐的创作。他的巨大睿智、高尚品德和正直的性格贏得普遍的爱戴和尊敬。
许茨不仅是当时最伟大的德国音乐家,也是音乐史上一位杰出的创作天才。他与一些德国人一样,深深被巴洛克初期的意大利音乐所感动,把单旋律音乐、复调写作和协奏方式移植到德国,但他的艺术精神深深扎根于德国土壤。在他的康塔塔中,恢弘的想象力使一系列戏剧情景呼之欲出。古典复调传统陶冶的巨大的形式感和音乐技巧、对圣经的热切信仰、全面的文化修养,使他得以不追求单纯的外在效果。虽然他熟知当代意大利音乐的种种秘诀,诸如不协和音、尖锐的突发性转调、半音体系、 分开的合唱队、回声效果、戏剧朗诵、用器乐作诠释,但用起来从不显眼,而且永远服从于更高的艺术目的。他的艺术成长是稳步走向简洁和凝练。一切外来因素都按德国新教的教堂音乐的精神熔于一炉,不愧为划时代之举。许茨在教堂协奏曲中利用声乐与器乐的生动结合的方式为德国的康塔塔开路。他喜欢在协奏曲中写戏剧场景,用灵活可塑的德语朗诵,不脱清唱剧的史诗式框架,基本上没有舞台表演,但是刻画与表达之感人,没有一部音乐作品可与之相比。栩栩如生的描绘和产生浮想联翩的能力颇似巴赫,但他避免抒情的沉思冥想,则是同巴赫的艺术以及巴赫以前的整个“众赞歌乐派”的艺术尖锐对立的。许茨在作品中难得编织传统的赞美诗曲调,公然的戏剧性才是他的气质。由于不用xin教的赞美诗,使他不能称作xin教作曲家,但是他远远超过这个名称,他是一个圣经作曲家,超越宗派的分歧,为新旧约作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音乐诠释。
和蒙特威尔第、海顿、威尔第一样,许茨的最伟大杰作成于一般人结束尘世事业的岁数。这位上了年纪的大师经历过来自意大利的种种风格变化所引起的革命动荡、大声宣布过支持这一灿烂的、富表情的现代音乐,如今回到德国祖先的伟大传统。他根据四部福音而写的四首受难曲《我主耶穌基督受苦致死的故事 X (1665一1666年)摒弃新风格的一切有利的外在效果,他不用一件乐器,连宣叙调也按老的无伴奏方式。这里,他展露出玄奥的日耳曼心灵的全部伟大,这些无伴奏合唱所喷发的戏剧力量和真实表情从不超出崇敬虔诚的范围,割断对意大利巴洛克装饰的爱好。这是“浮士德式”的德国人的声音,他的命运和生活从此只是救赎思想的象征。新教的清唱剧和受难曲就这样建立在德国巴洛克音乐的伟大综合上,决定德国音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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