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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发现这个人类文化的角度去看,对于人来说发现就是对客观问题的注意力角度有了深度挖掘。比如无线电和射线,其实宇宙里全都有,空气成分和物理化学各种学也都是类似的问题。当人类没有发现的时候,谁平常也都能碰到,在遇到这一点上、全人类乃至生物全都是平等的。但通常就是无法注意到。但是一旦被注意到以后那就有大用。现在的无线wifi穿透很多物体,穿墙模式也有。即便肉眼看不见,但确实存在。发现音乐表演的艺术风格和精细特点也是同样道理。同样道里在专业上也是如此,如果的菜鸟的程度那就相当于非专业人士,不在专业上提高水平,临时再如何用力去努力也白费。主要是从这些思考角度就能知道,在同一个问题上的注意力和深度的程度,确实存在很大差异性。
这里说一下对交响乐横跨历史发展阶段试听以后的感想。
为什么老强调宏观整体角度的分辨视角,因为细节是能决定成败,但是方向可以决定是否南辕北辙,方向决定生死。
整体均衡度这个问题,在中华文化里具有很悠久的存在,比如太极拳行云流水风林火山,细节上有各种轻重缓急的变化,但是从全局角度的均衡度也有通盘考虑。文化源泉的易经和老庄都是如此,所以中华文化能吸收佛学也是如此类似。
整体论角度最典型的就是结构风格,比如红楼梦把整体设计的前后贯通前后铺垫预言化,然后逐一展开结构骨架筋肉皮肤和表情形成整体。这是一种宏伟的文学手法,既有全局也有章节段落和细节。尽管内容都不是唯一非要只有这个角度不可,但文学框架总需要一个具体内容。这是文学上的评价方式。很多开创性的文学结构都是如此有通篇整体的结构风格效果。
交响乐写作也是如此,文学也可以看作是文字角度的交响乐,交响乐是音乐角度的文学。前一个硬盘时期牺牲过几次硬盘上的包子,但记得有个大专辑都是浪漫主义时期的一些不知名七八流作曲家写的交响乐,一听确实不行,很多地方从结构到韵味不是不够高度就是有各种不鲜明的问题。能有交响乐团和指挥家把这些东西都给演奏录音出来,也是真的有勇气了。作为一种参考的价值就在这里。
很多大作曲家都勇于探索和非定自己的既往,自有大作曲家的理解高度。谁自己玩一种游戏玩到通关以后还乐此不疲的情况只可能是红白机时代没有新东西出来才会那样无聊。只要能探索新的东西谁都会不去重复既往的已知。而不同的人在同一个时期,也没必要去重复甚至在低端模仿已有的东西。这就类似于三四七八流作曲家同期也想玩玩,做出来的东西缺乏在整体上甚至包括旋律鲜明性角度各方面的高度,那听的人再不会作曲也会听,再不是大厨也会吃。单纯从欣赏角度一对比就知道问题了。所以,不管是作曲还是演奏,都有类似问题。整体各方面不突出,那在评价上就会被排到后面。
有音乐专业高度的学者直接看过很多莫扎特时代的记录,知道莫扎特当时作为一个宫廷作曲家,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因素困扰着他。他想在作曲上有所否定和探索,但因赞助人和社会风气不允许而感觉十分痛苦。从他最后的安魂曲中能听出这种痛苦不甘的心境。但同期的巴赫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不在商演范围的内容还都是有很大探索宽度的,不像莫扎特亨德尔那样进入了演艺圈就身不由己了。这些例子可以说明艺术和风格有新意也有深度,有真正能有机会做艺术追求的角度,也有直接被商业生存埋没的问题。其实也不一定每个人都有基础去攀登艺术高度,确实存在在很多方面都有僵化问题的匠人比例。总之,各种领域类型表现和风格在杯品对比中都能得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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