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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_dane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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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o Classic历史录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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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24-4-26 10: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吉林省长春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09:15
5盘判定违规,不让分享

见俺12楼发的磁链,可以秒离

迅雷转存没反应,可惜了资源。买了迅雷会员,下了点俄网的高码,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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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24-4-26 10: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湖北省黄冈市
莫听穿林打叶声 发表于 2024-4-26 10:45
迅雷转存没反应,可惜了资源。买了迅雷会员,下了点俄网的高码,还挺快的

俄网有高码?可否绍介一下

正在上传本地的度盘资源中,不知届时能否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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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24-4-26 10: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吉林省长春市
想找里面Elly Ney那张,谁可以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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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24-4-26 10: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吉林省长春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10:52
俄网有高码?可否绍介一下

正在上传本地的度盘资源中,不知届时能否分享给大家

我没说明白,不是Melo公司高码,是其他公司的高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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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24-4-26 10: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吉林省长春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10:52
俄网有高码?可否绍介一下

正在上传本地的度盘资源中,不知届时能否分享给大家

一些其他常见专辑的高码,不是melo的哦,貌似这个公司也没出过高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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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24-4-26 11: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湖北省黄冈市
莫听穿林打叶声 发表于 2024-4-26 10:59
一些其他常见专辑的高码,不是melo的哦,貌似这个公司也没出过高码

这样子,收到

https://pan.baidu.com/s/1mxpVtmYppxEvqSTe8gzenQ?pwd=1f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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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24-4-26 11: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吉林省长春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11:00
这样子,收到

https://pan.baidu.com/s/1mxpVtmYppxEvqSTe8gzenQ?pwd=1fpk

真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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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24-4-26 11: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湖北省黄冈市

不客气~~悦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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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24-4-26 20: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本帖最后由 l_daneil 于 2024-4-26 20:35 编辑


乔治·埃乃斯库演奏贝多芬与拉威尔

不知道有啥关键词,发不了文字,只有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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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24-4-26 20: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戴维·埃赫里演奏塔替尼,巴赫,贝多芬,拉威尔,萨拉萨蒂和法雅


       盖世太保占领巴黎后,小提琴家戴维·埃赫里逃过禁令,为保护法国当代音乐而周旋。在80岁生日前夕,他向杰西卡·杜琴讲述了他非凡的故事。
       埃赫里于1928年11月5日出生在巴黎。他的罗马尼亚犹太裔父母是来自现在摩尔多瓦的移民。他的父亲是一名民间音乐家,演奏锤琴和排箫。在他十岁之前,埃赫里就是他父亲的咖啡馆乐队的闪亮之星,每晚在啤酒馆里演出。“我的父母会说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埃赫里说,“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两种语言,因为我的父母总是希望我不要成为外国人,不要遇到他们所遭遇的各种问题。所以我只说法语。”他的父亲没有接受过正式的音乐训练,一开始,戴维也没有。 “我父亲只知道埋头演奏,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人们就是这样做的。我和他一起表演了好几年,我喜欢这个过程—,充满了乐趣。我父亲仅仅是靠他的耳朵教我。”
       他补充道,这是一个优势:“这是一个美妙的开始,不用从视唱练耳)开始,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被那样可怕的负担所鼓励进步呢?众所周知,一个孩子在三岁左右会说出母语——因此他也可以像说话一样说出音乐。这很容易。”有一天,一位热爱音乐的慈善家误了火车,闲逛到了咖啡馆,埃赫里一家的乐队正在全神贯注地演奏。“这位绅士看到外面的海报上写着我是‘小戴维’,于是就进来听了一下,”埃赫里说,“后来他跟我父亲说,‘知道吗,你儿子很有天赋,你应该好好培养他。我可以让他参加一场音乐会,因为我是一个音乐社团的负责人——他能演奏门德尔松的协奏曲吗?’我父亲当然以为这个提议是开玩笑,所以他随口说,‘哦,没问题,’我们的朋友说,‘给我你的地址,我会写信给你的。’令我父亲惊讶的是,他很快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写着音乐会的日期。”“小戴维”学会了门德尔松的协奏曲,演出后,然后径直回到了咖啡馆乐队。
       但是理想已经萌芽,几个月后,他的父亲带他去拜访了巴黎音乐学院的领军小提琴教授,朱尔·布切里特(Jules Boucherit),他的学生包括吉内特·内弗、亨利·泰米安卡和米歇尔·奥克莱尔。“他说他很乐意接纳我,但我必须停止咖啡馆音乐,专心学习小提琴,”埃赫里说。“我父亲说,‘好吧,改天再说’,然后我们回家了。”
      等到战争爆发,咖啡馆关闭,一家人失业了,于是父子俩又去找了布切里特。“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德国入侵后,埃赫里一家处于极度危险之中。戴维的父亲被逮捕,送往了臭名昭著的德兰西拘留和驱逐中心。埃赫里说:“他被某种奇迹救了。”生活在绝望的条件下,囚犯们遭受着疾病和饥饿的折磨。“他们开始死去。德国人想维持秩序井然的假象,不想让这些事情传开,所以他们开始把那些可能会死去的人送回家,这样他们就不用负责了。他们派了一个专员去评估生病的囚犯,我父亲旁边的人告诉他应该去找这个家伙。我父亲试图拒绝,因为他太重了——38公斤——但他的朋友坚持要他去。”专员拉下了埃赫里父亲的下眼睑,问他早上眼睛是否充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么;但他知道‘是’或‘不是’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区别。他做出了选择,说‘是’。”不久之后,埃赫里的父亲便回家了。
       由于东躲西藏,无法工作,埃赫里夫妇发现无法养活他们年幼的儿子,因此寻求了更好的方式来养活他。通过布切里特,他们认识了一个名叫费雷蒂(Ferretti)的意大利人,他是巴黎的老市民。他收留了戴维。“他把我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埃赫里说,“他有一个很棒的图书馆,我可以在那里继续我的学业。每个星期天,他的朋友们都会来,我会给他们演奏。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其中一个是戴高乐的私人秘书,另一个是他的一位部长,还有一个是罗马教廷大使,就是后来的教皇约翰二十三世!”
       过了一阵之后,埃赫里去探望他的父亲,父亲要求他立即离开巴黎。布切里特带着埃利赫离开了城市,来到了他在乡下的房子,男孩在那里和看门人住在一起。 “就在下一个星期天,盖世太保来到了费雷蒂家,寻找‘那个拉小提琴的犹太小孩’。”他们对我了解得一清二楚。”然后,费雷蒂巧妙地虚晃一枪。“他告诉他们:‘你们错了!’,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意大利的一家比萨店的名字,预约时间,以及“贝尼托·墨索里尼”的签名。正如费雷蒂预料的一样,这张卡片吓住了官员们,让他们以为费雷蒂有高层人士朋友,并且是一派的。事实上,情况略有不同:“费雷蒂和墨索里尼曾经是同学,但政治上却完全对立,他们经常在咖啡馆里见面论争,”埃赫里解释道。“所以当墨索里尼上台后,费雷蒂知道是时候尽快离开意大利了。”
       战后,埃赫里立即恢复了正式的学业,进入巴黎音乐学院布切里特的班级,很快就获得了备受瞩目的最高奖项。这使他能够举办自己的第一场独奏音乐会,但意外的命运再次来临。“评论家安托万·戈莱亚是罗马尼亚人,曾是埃乃斯库的小提琴学生,他误入了演出场地。他本应该去普莱耶尔音乐厅,而我在加歇尔音乐厅,他走错了大厅。”但是看到一位年轻的小提琴家首次登台,他决定留下来。”戈莱亚给予了这位年轻小提琴家极高的赞扬;这位评论家还向他的一个指挥朋友亨利·托马西推荐了埃赫里,这给了他与乐团一起演奏勃拉姆斯协奏曲的机会。这些事大大推动了他的职业生涯,在1955年他赢得了隆-蒂博国际音乐比赛,成为最后一位获此殊荣的法国小提琴家。耐人寻味的是,埃利赫曾经几次遇见过雅克·蒂博本人。“他是布切里特的兄弟,每次他来时,布切里特都会说,‘听听这个小家伙。’每次,蒂博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很好,很好,现在继续,我的小朋友’,这就是他的教诲!我很幸运能够听到他的最后几场音乐会的表演——他演奏了勃拉姆斯协奏曲,相当令人惊讶,我当时被他演奏中的精神品质深深打动了。”
       对于乔治·恩斯库(George Enescu)的印象则更加深刻,埃赫里与这位罗马尼亚作曲家一起演出了包括的第二奏鸣曲在内的独奏音乐会。“他钢琴弹得像神一样,”埃赫里回忆道。“他具有类似于查尔斯·明希和伦纳德·伯恩斯坦的品质,这两位音乐家只要站在管弦乐队前,乐手们立刻就会想要演奏。我并不总能理解他说的话,但他的存在和他的音乐创作能力就能带领你的所做充满音乐性。这是一种巨大的启发。”
       埃赫里是如何对当代音乐产生兴趣的呢?“啊,”埃赫里皱了皱眉。“那是因为我一种法语所谓的‘坏脾气’!我跟布切里特对着干,总让他棘手。”他补充说,布切里特享有独裁者的声誉。“那个特定年代的人就是那样。在那个年代,父亲形象是一个独裁者。你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不得质疑。布切里特是一个独裁者,但这并不妨碍他救了我的命。与此同时,我发现了一个新世界,斯特拉文斯基、普罗科菲耶夫和巴托克。我带着巴托克的第二协奏曲去参加布切里特的课程。他说:‘在我的课堂上,我们不演奏野蛮的音乐:滚出去!’他真的因为我想演奏巴托克把我从课堂里赶了出去。”“而且,我很懒,”埃赫里笑得很开心。“我学东西很快,可能太快了,而且我总是在寻找新的事物。我很快意识到,斯特拉文斯基、普罗科菲耶夫和巴托克并不是唯一的选择。这个消息很快传开了,作曲家开始接近我,要求我演奏他们的作品。
       ”我坚持要求与任何作曲家接触时,都会请他们为我写一首小提琴协奏曲。为什么不呢?”亨利·托马西是最早为埃赫里写曲的作曲家之一。“布鲁诺·马德尔纳并没有为我写他的协奏曲,但我进行了首演;这是一件奇妙的作品,令人惊叹。我还首演了米约的第二协奏曲。然后马蒂努来纽约听我的演奏,为我写了他的协奏曲,问我是否可以在法国演奏,我就演奏了,那是我与法国国家广播交响乐团的第一场音乐会。”这只是冰山一角:接下来是查尔斯·夏因斯和皮埃尔·马克斯·杜布瓦的协奏曲、莫里斯·贾尔的《Mobile》以及吉亚辛托·斯切尔西和伊夫·普兰的音乐。1989年,他在仅仅提前三天告知的情况下,代替一位临时有事的独奏家在日本首演了杜迪耶的小提琴协奏曲《梦之树》。
       安德烈·若利维特在埃赫里的生涯中特别重要,他经常演奏这位作曲家1972年创作的小提琴协奏曲和狂想组曲。“若利维特是身材魁梧,相当严肃和内敛,但他给你的印象是一个性格极其坚定的人,”埃赫里回忆道。“我对他的音乐风格印象深刻,我有强烈地感受,以及他表达这种风格的精准创作。”这种语言完全不传统,它非常个人化,但又有着永恒的表达需求,而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在作曲家去世后,这种联系甚至更加深入:埃赫里与若利维特的女儿克里斯汀结了婚。
        在法国极端保守、不喜欢前卫的时代,戴维是一位先锋。“一直在不断发展,”埃利赫自己说,“对我来说,没有一种事物只有一种方法。我反对那些被认为是万能的系统。比如,你不能像演奏莫扎特那样演奏巴赫,因为巴赫时代的东西在莫扎特时代是不存在的,反之亦然。同样,你不能像演奏贝多芬那样演奏勃拉姆斯。音乐的复杂性越大,你的技术就必须不断发展。然后,无论你演奏什么,剩下的问题是如何将你认为是真实的东西诠释出来。”音乐在表演中确实需要“诠释”。
       庆祝埃赫里的生日最好的方式无疑是让一位行家重新发行一些小提琴家早期的录音,以及我们可以重新探索他所推广的作品,并重新评估它们的持久价值。很多这样的音乐多年或几十年来都被沉寂了,因为新的潮流取代了它们;正如埃赫里所暗示的,我们可能错过了一些东西。
       戴维·埃赫里于2012年2月7日在巴黎因一起交通事故去世。他当时正在前往巴黎高等音乐师范学院的路上,被一辆卡车撞倒,享年8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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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表于 2024-4-26 21:0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湖北省黄冈市
楼主介绍的俺上传的包子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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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楼主| 发表于 2024-4-27 12:0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21:07
楼主介绍的俺上传的包子里都没有~~

正好互补不过后面应该就会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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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4-27 12:1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索洛维耶夫演奏福雷,普罗科菲耶夫,塔替尼,布洛赫,拉威尔与巴托克
       米里亚姆·索洛维耶夫(Miriam Solovieff)于1921年11月4日出生在旧金山。她3岁时,家人住在钢琴教师埃拉·里蒂辛(Ela Rittisin)工作室楼上的公寓里。米里亚姆认真地听着学生们上课的声音,很快表达了自己想要学习音乐的愿望。当里蒂辛得知这一消息时,她很高兴地给了孩子几堂课。几个月后,她意识到这个孩子有非凡的天赋,需要更高水平的教学。阿道夫·瑞斯(Adolph Ryss),曾指导过几位神童的早期学习,对米里亚姆产生了兴趣,并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教导她。作为他的学生,她出现在各种音乐组织的活动中,比如,5岁时在旧金山帕西夫音乐协会的少年部门作为新秀登场。
       她的父亲亚伦·索洛维耶夫(Aaron Solovieff)出生于俄罗斯,来自一个严格的正统犹太家庭,并在旧金山的贝丝以色列会堂担任助理领唱。他一直学习《塔木德》直到16岁。1914年,作为一个21岁的年轻人,他被征入普鲁士军队;但他逃到了美国,并来到旧金山,在那里遇到并娶了米里亚姆的母亲,另一个来自俄罗斯的女人。
       1928年11月15日,10岁的鲁杰罗·里奇(Ruggiero Ricci)在旧金山苏格兰仪式礼堂进行了轰动一时的首秀。观众中包括了刚过完七岁生日的米里亚姆。这位小提琴家的表演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天后,她仍然记得小提琴持续悠长的唱歌声,与钢琴冷漠的分离声音相比较。很快,她请求父母允许她转学小提琴。他们表示反对,指出她在钢琴上表现异常出色。最终双方达成妥协,米里亚姆可以学习小提琴,但必须继续上钢琴课。
       她成为旧金山音乐学院小提琴系主任罗伯特·波拉克(Robert Pollack)的学生。当波拉克去东京时,这位年轻的小提琴手得到了凯瑟琳·帕洛(Kathleen Parlow)的助手卡罗尔·韦斯顿(Carol Weston)的指导,她进步神速,不久便前往帕洛那里学习,与她一同学习了4年。
       在第一次太平洋音乐协会的表演五年后,作为一群孩子中的一员,米里亚姆再次为该组织表演。虽然只有10岁,但她现在是资深部门的成员,她演奏的布鲁赫小提琴协奏曲第一号成为了节目中的杰出表演。在场的人中有梅森先生,太平洋海岸评论家协会的主席,他说:“米里亚姆必须加入我们旧金山的神童小圈子。”几个月后,1931年12月17日,她在社区剧院首次亮相,演奏了一首亨德尔的奏鸣曲,门德尔松的小提琴协奏曲,布鲁赫的《希伯来晚祷》改编曲以及一组短曲。她的赞助人名单像是一个“旧金山音乐赞助人名录”。这场音乐会取得了显著的成功。几个月后,1932年2月26日在提沃利剧院,她首次与管弦乐队合作,在巴西尔·卡梅隆(Basil Cameron)指挥下与旧金山交响乐团一起出演了第四届青少年交响音乐会。她对拉罗的《西班牙交响曲》两个乐章的诠释被亚历山大·弗里德(Alexander Fried)评价为“非常出色和恰当”。阿图尔·罗津斯基听她演奏后,邀请她在洛杉矶爱乐乐团的常规音乐会上担任独奏家。1933年2月5日的旧金山纪事报引述他的话说:“在我过往的经历中,从未听到过任何一个孩子具有如此美好的未来前景。她已经具备了如此丰富的音色、技巧和理解力,我毫不犹豫地将她称为一个成熟的艺术家,正是基于这一点,我选择让她与爱乐乐团合作演出。她的个性是一个正常健康的孩子,这一点增强了她作为音乐家的天赋。”
       在洛杉矶成功演出后,米里亚姆的父母决定她应该去东部跟随路易斯·佩辛格学习,路易斯·佩辛格作为叶胡迪·梅纽因和鲁杰罗·里奇的老师,享有非凡的声誉。为了给米里亚姆找到赞助人,旧金山的菲利普·布什在家中安排了一场私人音乐会。这场音乐会吸引了许多旧金山音乐界的举足轻重的赞助人,并成功达到了目的。1933年9月,米里亚姆、她的母亲和她的小妹妹动身前往纽约,在那里她开始跟随路易斯·佩辛格学习,直到1937年。1934年8月,她短暂返回加州,与奥西普·加布里洛维奇指挥的洛杉矶爱乐乐团一起在好莱坞露天剧场举办的夏季音乐会上亮相,数千名听众前来聆听她演奏令人陶醉的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自此,她已跻身“神童摇篮”旧金山奇迹般的成员之列,享有极高的声誉。
       不过,直到1937年1月3日的纽约市政厅的首演,她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演出记录。《纽约时报》于1月4日发表评论称:“米里亚姆·索洛维耶夫在昨晚的市政厅音乐会上首演,她的演奏具有足够的温暖、活力和技术功底,引起了众多听众的迅速和积极的反应。虽然只有15岁,但她在音乐会舞台上似乎感到完全自如,演奏时表现出了一名老手的沉着。”
       在纽约胜利亮相后,米里亚姆家的旧金山熟人筹集了1万美元,送她出国留学。她前往欧洲,在比利时与卡尔·弗莱什学习。在与弗莱什学习一年之后,她前往荷兰进行巡回演出,于1938年11月21日在海牙首演。不久之后,她于12月15日在伦敦首演,在威格莫尔音乐厅吸引了满座观众。在这次演出中所引发的热情,促成了从1939年1月到3月在英国的22场演出安排。《伦敦时报》1938年12月17日的一篇评论报道:“无论是在杰拉德·摩尔的出色伴奏的勃拉姆斯d小调奏鸣曲,还是无伴奏的巴赫恰空舞曲,都没有展现出完全觉醒的风格意识,甚至对于诠释的细节缺乏生动的表达,但在两场演出中,都表现出了气质的天赋和不同寻常的技术功底。事实上,格拉祖诺夫的a小调协奏曲最能展示出令人钦佩的音色和远高同侪的技巧和生动表现力。”在伦敦举办音乐会的许多年轻艺术家中,只有少数人获得了《时报》的评论荣誉。上述评论的谨慎、有条件的赞扬真诚地代表了强烈的认可。
       她继续与弗莱什学习,直到1939年11月,因战争原因,她返回美国。1939年12月28日,索洛维耶夫在纽约他们时髦的河滨大道公寓中躲过了两颗子弹,幸免于难,当时她的父亲开枪打伤了母亲伊丽莎白(38岁)和妹妹薇薇安(12岁),然后自杀身亡。她的父亲(41岁)与妻子分居5年,在枪击事件发生几分钟后去世。她的母亲腹部受伤,生存希望渺茫,她的妹妹被子弹击中脖子,有一半的存活几率。她的母亲和妹妹因伤过重于次日死亡。薇薇安在4岁时就已经被称赞为一个天资过人的钢琴家。作为家庭中唯一幸存的成员,米里亚姆的一生被这场悲剧永远地标记了下来,继续她的职业生涯无疑是徒劳的。
       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她的国际事业被中断。她不得不在美国军队服役,在那里她遇到了当时的步兵中尉威廉·鲁宾,并嫁给了他,与他一起参加过沙漠演习。他驻扎在田纳西州,只要演出日程允许,她就会去探望丈夫。1945年8月,索洛维耶夫参加了美军在欧洲的首次跨种族USO巡演。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在法国、德国和捷克斯洛伐克的三十二场演出中,她的演出给士兵们注入了生机勃勃的精神。在随后在布痕瓦尔德和达豪的演出中,演出被叫停,宣布要求大厅后面的德国战俘离开,因为索洛维耶夫是犹太人,拒绝在他们面前演奏。
       1946年3月,USIS赞助,由她担任独奏,年轻的美国人乔纳森·斯特恩伯格指挥的维也纳交响乐团在维也纳举办了一场非常成功的音乐会。在1947年一场演出后的采访中,她说她的名字在从俄语翻译成英语时意味着“夜莺”,并且她试图让小提琴在演奏时像夜莺一样歌唱。她还给年轻人留了一句话:“今天我所知的每一个童年学习音乐后来又放弃的人,无不感到后悔。我建议每个有机会学习音乐的孩子都坚持下去,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个领域出名,但当他们到了二十多岁时,音乐是一个令人愉快和安慰的源泉!”
       1950年代,她搬到了巴黎,在那里教学,许多有才华的年轻艺术家前来向她请教。索洛维耶夫在60年代初中期与尤利乌斯·卡钦合作录制了勃拉姆斯小提琴奏鸣曲全集,然后她精神崩溃了,结束了录音。虽然有私人录音带和复制的CD存在,但据我们所知,这些录音从未商业发行。
       米里亚姆·索洛维耶夫于2004年10月3日在巴黎的乔治·庞皮杜欧洲医院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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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4-27 15: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肯普夫演奏莫扎特,拉莫,库普兰,贝多芬与舒伯特


       威廉·肯普夫1895年11月25日出生在尤特博格。他来自一个非常显赫的路德教音乐家族。他的父亲是皇家音乐总监,也是波茨坦的圣尼古拉教堂的管风琴师,他的祖父是经过认证的教堂音乐家“教堂领唱”,他的兄弟乔治是教堂的主管。在他的自传《在钹星下:一个音乐家的成长》中,肯普夫描述了他成长的环境充满了音乐和新教。在这个强大的家族传统中,他每天都听到巴赫的管风琴曲目,以及家庭成员之间关于巴赫的管风琴赞美诗和路德教的对话。他的家庭背景与肯普夫的音乐生活紧密相连。此外,19世纪初普鲁士州发生的教育改革也对肯普夫的家庭产生了影响。作为新教育制度的一部分,音乐被强调为为神圣服务做准备的核心和必修科目。在这个教育改革体系下,教堂音乐和公立学校教育紧密相连。
       他的第一个老师是他的父亲,也叫威廉·肯普夫。在与伊达尔·施密特-施莱西克的后续课程后,他9岁时进入柏林音乐学院。1906年,坎普夫开始跟随罗伯特·卡恩学习作曲,1909年他开始跟随当时普鲁士的首席钢琴和风琴教育家海因里希·巴特学习钢琴。肯普夫曾为布索尼的演奏,听过古斯塔夫·达尔贝特,后者是李斯特最伟大的学生之一。至于他的老师海因里希·巴特,曾是李斯特的女婿汉斯·冯·表洛的得意门生。肯普夫在自传中详细描述了对达尔贝特和布索尼的看法。这两位伟大的钢琴家都为独奏钢琴改编了巴赫的风琴赞美诗前奏曲,对肯普夫都有重要的音乐影响。尤金·达尔贝尔特是坎普夫在自传中第一个提到的钢琴家。
       肯普夫参加了柏林爱乐乐团的一场音乐会,达尔贝特在其中演奏了贝多芬的《皇帝协奏曲》和李斯特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肯普夫在自传中写道,他听达尔贝特演奏的那个晚上:“这不仅仅是钢琴演奏,而是一个创造者似乎在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由音符构建的世界。”音乐会结束后,肯普夫与达尔贝特进行了私人交谈,谈到了钢琴技巧。达尔贝特告诉坎普夫,钢琴技巧必须“与灵魂结合,融为不可分割的统一体”。
      在自传中,肯普夫认为第二个对他有重要影响的音乐人是费鲁奇奥·布索尼。肯普夫写道,布索尼之所以是巴赫作品伟大的改编者,是因为他卓越的精神力量。在肯普夫与布索尼的私人课程中,布索尼讨论了演奏巴赫管风琴作品钢琴改编的许多方面,例如管风琴赞美诗的声部编配和处理指法的各种方式。肯普夫写道:“布索尼说:‘我们的管风琴(钢琴)只有一个键盘,但它可以听起来像有很多键盘一样!我甚至是这样一个异端,我相信大多数巴赫的赞美诗前奏曲在我们当代的钢琴上听起来比在管风琴上更好’…他(布索尼)让赞美诗《现在,虔诚的基督徒们欢庆吧》活了起来。我(肯普夫)不说他‘演奏’,因为那远远不止如此。我听到了三个声部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当布索尼结束赞美诗时,这个男孩(肯普夫)静静地点了点头。他明白了…”
       1924年,肯普夫29岁时,被任命为斯图加特的符腾堡音乐学院的院长。1924年到1929年间,他教授钢琴课程,并指挥自己的作品。此外,肯普夫还开设了一个新的教会音乐系。从一开始,肯普夫在符腾堡音乐学院的钢琴班就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与学生之间的友好和轻松的关系为他以后在波茨坦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波西塔诺进行暑期课程的方式奠定了基础。斯图加特音乐学院的院长职务结束后,肯普夫开始在波茨坦教授钢琴,并指导暑期课程,包括德国外国音乐学院的暑期课程。暑期课程使他有机会教授来自世界各地的高级学生。在暑期课程中,肯普夫与同事们一起工作,如埃德温·菲舍尔、尤金·达尔贝特、莱昂尼德·克鲁采和瓦尔特·吉塞金以及其他音乐家。
       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肯普夫进行了德国、斯堪的纳维亚、南美和日本的演出巡回。1934年,他乘坐格拉夫·齐柏林飞艇前往布宜诺斯艾利斯进行巡回演出。这次飞艇的到来受到了广泛的新闻报道,并受到了估计达数百万的人群的欢迎。1935年6月17日,肯普夫在在伦敦埃奥利安音乐厅举行了英国首演,与小提琴家塞西莉亚·汉森搭档。二战期间,他主要在德国和德军占领的国家演出。他于1948年11月22日重返巴黎音乐会舞台,并于1951年10月27日在威格莫音乐厅重返伦敦。他在美国的首演发生在他生命的后期,1964年10月15日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举行了独奏音乐会。他的美国演出褒贬不一。“肯普夫先生的演奏总是权威的,但有时让人感到有些困惑,” 哈罗德·C·勋恩伯格在卡内基音乐厅首演在《纽约时报》写道:“他的丰富经验是显而易见的,他对音乐的态度是镇定自若的,他有很多独特的想法,并且像一个已经演奏过数百次的人一样演奏。但对于一个声誉卓著的钢琴家来说,他的一些手指技巧却出奇地不均匀。所有迹象表明,肯普夫先生并不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技术大师。”
       1957年,他开始在意大利的波西塔诺指导贝多芬课程,并在那里定居下来。直到晚年,他还经常向到他家做客的年轻音乐家提供非正式的建议。1982年7月31日,他在德国的霍尔茨豪森举行了最后一次独奏音乐会。他晚年患有帕金森病,1991年5月23日在在波西塔诺的家中去世,享年95岁。
       肯普夫最不寻常的地方在于,他身上确实没有任何寻常之处。他是一种钢琴家——不急不躁,不大力弹奏,不作廉价的炫耀,音乐永远是第一位——因此,我们听过的所有他的唱片都从令人愉悦,难以忘怀。我们怀疑,纯真并不是肯普夫成功的关键。他并不是靠乘着灵感四处飘逸来实现这些小奇迹的。或者,如果纯真就是答案,那也是来之不易的纯真。
这里加个彩蛋,《传奇小提琴家在德国1938-1944》这张CD送给一位坛友,先私信的先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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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4:1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广东省深圳市南山区
谢谢楼主!期待楼主的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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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4: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广东省广州市
很不牛的俺 发表于 2024-4-26 11:00
这样子,收到

https://pan.baidu.com/s/1mxpVtmYppxEvqSTe8gzenQ?pwd=1fpk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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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5:1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广东省
liusd 发表于 2024-4-26 00:19
六、七年前邮购过20张(另附送赠品2张),许多还没来得及开封欣赏。还收集了十几张数码档资源。历史录音好 ...

您好!可否分享一下肯普夫的9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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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5: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贵州省贵阳市
感谢您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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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贵州省贵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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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4-28 22:1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四川省成都市
      
卡钦演奏穆索尔斯基,巴拉基列夫,莫扎特,贝多芬与舒曼


       朱利叶斯·卡钦1926年8月15日出生于长枝市一个音乐世家。他的外祖母罗莎莉·斯维特曾是华沙音乐学院的教师,是一位音乐会钢琴家,在他五岁时给他上了第一堂钢琴课。他的外祖父曼德尔·斯维特是纽瓦克的小提琴和作曲老师,多年来一直是莫斯科音乐学院的教授。他教会了卡钦乐理。他的母亲露西尔曾经是一位音乐会钢琴家,在枫丹白露音乐学院学习,并在欧洲和美国进行过音乐会演出。他的父亲艾拉·J·卡钦是一位律师和业余小提琴家。大卫·杜巴尔在《钢琴的艺术》(1995)一书中写道:“卡彻曾在戴维·萨珀顿(1889〜1970)的指导下学习,萨珀顿是费鲁奇奥·布索尼(1886〜1924)的美国学生。他的校友包括艾比·西蒙、约尔格·博列特、舒拉·切尔卡斯基和西德尼·福斯特。”1937年,他11岁时,在一次全国广播中首演,同年10月21日与奥曼迪和费城管弦乐团合作演出莫扎特的D小调协奏曲。在得到如此热烈的反响后,这位11岁的钢琴家受邀在次月与纽约爱乐乐团一起参加了一场养老基金会音乐会的演出。
       评论家劳伦斯·吉尔曼深受感动,回忆起约瑟夫·霍夫曼半个世纪前的初次亮相。 关于卡彻吉尔曼写道:“他的手指敏捷,他的构想清晰而聪明,他对乐句的轮廓、流动和节奏有着音乐上的感觉,这是演奏莫扎特风格所需的感觉。”《纽约时报》评论家霍华德·陶布曼报道说:“他穿着传统的神童服装,一件低领白衬衫,及膝裤子和黑色鞋袜。当他等待提示时,他在膝盖上摩擦着双手,似乎渴望开始他的工作。他的手指敏捷、自信而准确。对于一个11岁的男孩来说,人们几乎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年轻的卡钦定期与美国主要交响乐团一起举办音乐会,包括费城管弦乐团、芝加哥交响乐团、底特律交响乐团和纽约爱乐乐团。然后在14岁时,他离开了音乐会舞台,完成了高中和大学学业,并遵循父母的建议去修读一般课程。因此,他进入哈弗福德学院主修哲学和英国文学。他从长枝高中毕业,1945年从哈弗福德学院毕业,主修哲学和文学,并在大三时被选为菲·贝塔·卡帕成员。他后续的音乐学习是在家中跟随曾在莫斯科和华沙音乐学院任教的外祖母,直到15岁。
       他的学术成就赢得了法国政府的奖学金。他前往巴黎学习法国文学。但他在1946年秋季恢复了音乐会表演活动,成为一名专业钢琴家,并在巴黎正式首演。法国首演之后,他接受第一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音乐节的邀请,在11天内举办了七场音乐会。由于在皇家爱乐学会音乐会上的成功表演,他与Decca唱片公司签约,他的价值飙升,他的传奇也由此开始。
       卡钦认为在欧洲有更好的音乐会日程和音乐发展机会,于是选择在欧洲发展自己的职业生涯。Decca唱片公司与他签订了独家合约,他开始录制一系列清新活泼的曲目,其中勃拉姆斯的作品始终占据核心地位。他在纽约、伦敦、阿姆斯特丹、维也纳和柏林演奏了布拉姆斯的全部独奏钢琴作品,并与主要管弦乐团合作演奏了两部钢琴协奏曲。他是LP录音领域的先驱:他为伦敦唱片公司录制的布拉姆斯f小调奏鸣曲是首张钢琴LP唱片,他也是首张钢琴协奏曲LP唱片的艺术家,演奏的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
       他还首演了许多当代美国作品。他在欧洲首演了格什温的前奏曲和巴托克的《微宇宙》。在离开10年后,1962-63演出季回到美国时,他已经是一位享誉国际的音乐家。他与纽约爱乐乐团在卡尔·伯姆指挥下合作,恰好是他11岁时与该乐团首演25周年之际。在那个演出季,他还出现在蒙茅斯艺术基金会在卡尔顿剧院举办的系列音乐会中。“能回来真是太快乐了 — 我离开了这么久,”卡钦在一次《每日登记》的采访中说道。1962年,他因取消了在东柏林和东德的12场音乐会巡演登上新闻头条,作为报复,苏联作曲家阿拉姆·哈恰图良取消了与他在维也纳的录音日程。卡钦曾在一年前与哈恰图良在东柏林举行音乐会,他声称当得知音乐会将被用于宣传目的时,取消了巡演,因为演出“意味着我认可东德的GCZY政权”。
      卡钦专攻勃拉姆斯的音乐。在1966年冬季,他在纽约的市政厅举办了一系列四场钢琴独奏音乐会,包括了勃拉姆斯的全部独奏钢琴作品。他还在伦敦、柏林和阿姆斯特丹演奏了勃拉姆斯的系列作品。他录制了勃拉姆斯的所有钢琴作品,纽约时报的霍华德·克莱因报道说:“卡钦具备成为出色的勃拉姆斯演奏家的所有条件,丰满而不刺耳的音色,强大的技术,对宏伟和细腻音响的耳朵,以及对节奏的塑造感,让音乐得以呼吸……他是一位卓越的全面演奏家。”除了独奏表演外,卡钦经常参加室内乐演出,再次集中在勃拉姆斯身上,但绝对没有忽视个人广泛的曲目的其他方面。纳德·罗里姆和本杰明·布里顿是受益于卡钦的推广的两位当代作曲家。
       乒乓球是他音乐之外的放松方式,经常与其他音乐家一起打球,并在澳大利亚和日本进办乒乓球展览。他还是ZG瓷器和日本象牙的收藏家。他于1958年与巴黎的Arlette Fatoux结婚。他的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在1968年12月12日,与伦敦交响乐团合作演奏拉威尔的左手协奏曲。
       次年春天的1969年4月29日,卡钦因癌症病逝于在巴黎家中,享年4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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